索了下,“那个老顽固?”
“正是,就是他才让扶苏的性格,变的这般软弱!”
三日的宴会很快结束,子婴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。
只是这一次不一样,自己的别院里,除了有黑夫外,也住下了项羽。
这是他找大父求得情,才让项羽住在了自己的偏院。
自从寿春回来,项羽的面色一直冷漠,他虽然听子婴的话,却是冷漠不语。
子婴也是找过项羽,他却说:
“公子,我这条命是你的,只待还了你的恩情,我这辈子,便罢了。”
子婴无奈,只得后续再想想办法。
毕竟,七八岁的孩子,哪有什么隔夜仇?
何况,项燕是自杀的,和自己无关,而且自己已经给了项羽叔伯,乃至本家最大的开恩。
不但未追究他们的责任,也没没收他们的田地。
要知道,王贲此去江东,对于那些个贵族士绅,可就没那么客气了。
一切的土地规则,全部和赵国一样,一切充公,再分给佃农耕种。
若是不服……?
王贲可不是吃素的,有丰富的对敌经验。
子婴坐在院子内,看着项羽在练着他的枪,一旁的黑夫拿着太阿剑,在一旁看着。
他时刻注意着这年轻的项羽,生怕此人对公子不利。
此时,正值盛夏,灼热的阳光照在院子内,可项羽却是不怕热,一直在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