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也没有多少字。
淳于越笑着道:“小公子拿的是《吕氏春秋》,此乃前任万户侯吕不韦托人所著。”
子婴当然知道这《吕氏春秋》,可让一个四岁的孩子,看这等难懂晦涩的书籍,是不是太夸张了?
淳于越继续道:“当然,我已从大王处,得知小公子的学习进度,我们先来点简单的,可以先读这本。”
淳于越从书简里调了一卷,然后摊开,仰头晃脑道:“子曰‘学而时习之……’”
说完,便看着子婴。
子婴见过,也跟着摇头晃脑读了起来,“子曰:‘学而时习之……’”
“不亦说乎……”
“不亦说乎……”
“这说的就是……”
淳于越竟开始翻译给子婴听,他本是大儒,学的都是儒家的道理。
来这之前,他就下定了决心,要把子婴培养成第二个谦让懂礼的扶苏。
……
一连三天下来,子婴觉得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,前两天还好,他还能配合淳于越来读这论语。
可到了第三天,子婴便开始翘课了。
他发现一个问题,这淳于越虽然不严厉,可是却极为的啰嗦,一句话他要解释好多遍。
解释完了,还要让子婴复述一遍,然后再用自己人的话描述一遍。
这样三遍下来,便深深地刻印在子婴的脑子里。
通俗点来说,这有点像洗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