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只是自己随口说的,哪里是什么正事。
于是子婴上前拉着淳于越,让其在椅子上坐下,这才说道:
“我这是奉大父旨意前来,有正事要跟您老商量,这印刷术,你待会再去禀报可好?”
子婴这一番说,倒让淳于越疑惑了,还有什么事,能比这印刷术更加重要?
在他看来,这可是和造纸术齐名的发明,能一下解决所有读书人最头疼的问题。
传承!
自古以来,手动抄录著作,任你再认真,总有出错的时候,久而久之,这巨著传下来便失去了味道。
可若是有这等印刷术,则能最大化避免这种情况。
可小公子这般说,倒让淳于越疑惑了。
点头问道:“小公子,此次前来,到底所为何事?”
“不知淳老觉得,这儒学在大秦地位如何?”
淳于越闻言,忍不住叹了口气,哀声道:“想我儒学本在齐国,乃是治国之道,老夫来大秦这么多年,苦心经营,这么多年过去了,却未有实质结果,这咸阳城内的高官贵族,一个个只把我这学堂当个识字知礼的地方。”
淳于越越想越是伤心,这台下不禁有学子出声劝慰:“夫子莫要哀伤,眼下,这大秦境内数百座学堂教导的可都是儒家正统。”
有一人开口,便有不少人附和。
“是啊夫子,眼瞧着儒学蒸蒸日上,乃是法家之外的第二大流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