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别到时候真的失败了,钱也拿不到,反而会被天下百姓唾弃。
起码在这河南郡城内,百姓一片安宁祥和,多少年的战乱生活,却真是不在了。
张良“哼”了一声,“这一切不过是徒有虚表,嬴政索求无度,这沧海君不就是遭受盘剥,一心也要杀了嬴政吗?”
这话倒是不假,这一次利益受损的贵族们,都是恨着始皇呢。
……
咸阳。
皇宫内。
子婴看着手上的香囊,忍不住皱着眉头。
这用料虽然奢华,可这绣得实在是不怎么样,这上面还有残存的线头。
“为娘这香囊绣的怎么样?”王燕见子婴望着香囊,想着问道。
这可是她为了儿子出远门,特地绣的,让其戴在身边,可以驱蚊辟邪。
“果然巧夺天工。”子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“母亲,为了孩儿受累了。”
见子婴这般喜欢,王燕笑道:“受累也是应该的,没想到你这小机灵鬼,还真就把淳于越给支开了,这一次,你父亲监国,可就没人再来让他背诵什么《大学》咯。”
子婴也是跟着笑了,现在这淳于越起码年内,是没有时间再来骚扰自己的父亲。
捏着香囊想了下,子婴说道:“母亲,再替子婴绣一个香囊吧,这个我去送给大父。”
王燕却是按住他的手,惊诧道:“给你大父,这手艺,你叫为娘怎么拿得出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