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须我动手,大秦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放下酒坛,阿鲁却是一脸疑虑道:“靠秦人?秦人怎么可能敢深入大漠与我匈奴作战?这种事,还得我等自身想个法子。”
冒顿却是摇了摇头,他还记得在烽火岭上,那个淡漠的眼神,这位不到十岁的秦王长孙给了他莫大的压力。
夺下区区河套地,显然并不能满足他。
阿鲁见状,疑惑道:“秦人真的敢来大漠与我匈奴一战?”
这是何等的匪夷所思,大漠除了草原还有大量的戈壁滩,对于秦人来说毫无用处,更何况,匈奴骑兵机动性强,若是遁入漠北,如何追得?
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,也有人愿意做?
还未等冒顿回答,门帘再度被人掀开,通传之人急迫道:
“首领,单于遣人来报,请速速领兵至王庭。”
阿鲁闻言颇为不悦,呵斥道:“哪里还有王庭?头曼让我带人干什么?”
“秦人……秦人出了阴山,正朝着王庭围拢而来!”
……
王庭内。
自从头曼要求北上六百里,便引得部族内部颇为不满。
可一想到冒顿亲率两万骑兵,皆死于秦人手中,这等大亏匈奴何时吃过?
冒顿也因此,在部族之内威望大减,只得跟着岳父阿鲁去了呼延部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