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就是子婴。
“前方,站在中间身穿白色披风之人便是子婴。”冒顿指着远处人群说道。
“秦王长孙?这小子连十岁都没有吧,竟然下手这么狠,待会一定要把他的脑袋插在王庭之外!”廓尔闻言,也是盯着远处身穿白色披风的身影。
头曼略微颔首:“传下去,身穿白色披风的乃是秦王的长孙,若是谁亲手割了他的脑袋,奖牛羊各万头!”
身后的一群部族首领闻言,皆是高声嚎叫,这一命令,便快速传了下去。
一旁的阿鲁闻言,内心忍不住讥笑一声,当初他率军前往肤池城,可是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地狱。
能在肤池城门口竖起这么多的木桩,子婴的手段让他胆寒。
更何况,眼前的秦军各个身披甲胄,腰挎弓弩,能武装这般多的将士,这大秦的国力实在可怕。
想要在万军丛中取了子婴的脑袋,这无异于痴人说梦,秦军最为勇猛的便是那变幻莫测的战阵和战车。
秦人出了阴山花了这么多天才到,不就是因为要押运这些个战车么。
若是匈奴直接冲击,到时候损失必然惨重。
阿鲁之所以没打就跑,还不是因为吃过这战阵的亏。
望着秦军两侧的骑兵,阿鲁忽地笑道:“这秦军两侧竟有这般多的战马,想必连老底也是掏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