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廓尔则是回到了他的乌拉山去。
唯有头曼,领着两万人,回到了这漠北。
思考了两日后,头曼已是做了决定,这几日便要率人前去找大秦投降。
正面硬碰硬,完全大秦的对手,倒不是直接认输,成为大秦的附属国。
想到这里,他便开口道:“来人!”
呼喊了一声,营帐之外,却是没有反应。
头曼颇为恼怒,提高了音量:“人呢?人都死哪去了?”
话语刚落,毡房的门帘便被人掀开。
见到来人,头曼忽地起身,片刻后却是笑道:“好好好,冒顿你还活着,为父以为你被亲人擒了去,来,快坐。”
来人正是冒顿,而他的两旁,则是须卜和沮渠。
望着眼前的三人,头曼却是带着笑意,与往日并未有何不同,却是更亲热了点。
三人却是各自冷着脸,冒顿也没有上前去。
见三人不理会自己,头曼笑道:“你们能回来便好,来,我藏了不少的鲁酒,一起喝几杯。来人!”
扯着嗓子喊了两人,可毡房之外,却是依旧没人理会。
“不用喊了,外面没人。”须卜提醒了一句。
虽已是想到了什么,可头曼还是不肯相信,他盯着冒顿,质问道:“冒顿,你想干什么?”
轻笑一声,冒顿回道:“父亲,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头曼单于一愣,略微思索了下,试探道:“你母亲的忌日?”
“哈哈……”冒顿闻言,却是直接笑出了眼泪,半晌后,他才回道:“今天本是你的大喜日子啊,你不是要迎娶沙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