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却是一屁股坐到子婴旁边。
见王翦一肚子闷气,子婴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外大父,谁惹得您不高兴?”
“没谁,就是托了两个兔崽子办事,事情办的不利索。”
“哦?外大父说的可是先锋之事?”
没想到子婴竟然猜到了,王翦便尴尬一笑:“这点当真瞒不过小公子,老夫只想要个先锋,这两人竟没能拿个准信,没得法子,我只能自己来问。”
子婴摇头失笑,却见外大父满脸疲惫,眼睛发红,好似一夜未眠。
“外大父,昨夜是喝酒了?我听别人说,你可是邀了蒙恬和舅父彻夜长谈啊。”
王翦一愣,倒是没想到小公子消息这般灵通,面露尴尬道:“哪敢喝酒?这鲁酒都是伤员治病所用,你外大父虽然好酒,可行军打仗却是滴酒不沾,这点自控力若是没有,如何统领大军?”
“可你……”
“喝的是茶。”王翦说到这,颇为不好意思,“这次的军粮里,李斯不是让人捎了些百越的新茶嘛,昨夜我便和他俩煮着茶吃了一会,谁知越吃越精神,便一夜未眠。”
听到这,子婴颇为无语,百越开发的是越来越好,当地的土特产,也开始惠及大秦。
可喝了一晚上的茶,这怎么能睡得着?
“外大父且去歇着吧,一夜未眠再不休息,这身子骨可受不了。”子婴劝慰道。
“那先锋……”
见王翦这般,子婴便安慰道:“此事明日再说,明日便大军开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