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食物。
一旁的秦人却是瞧得清楚,这月氏人的碗中,竟是清可见底的粟米粥。
或许叫粟米清汤来的合适。
这等粮食,压根就不够一个成年人所需,放眼望去,却见这些个月氏人,皆是瘦骨嶙峋。
若不是考虑要坚固城防,这些个月氏人能否活到今日,都是个问号。
索瀚一路向前,方向明确,他本来为匈奴人做事,自是知道不少人的住处。
忽地,一旁的角落里传出来一个女生的哭喊声,一位月氏女性正抱着一个孩子,跪在发放食物的地方。
听闻这等凄惨的哭声,那秦人顿时停下了脚步望了过去,只见那位月氏女人,跪在地上拉扯着旁边匈奴人的衣角。
嘴中不住喃喃地说着什么,可这秦人却是听不懂。
忽地,站在一旁的匈奴人,竟是直接掏出了弯刀,直接一刀劈下,砍在了这位母亲的身上。
女人应声倒下,周围的月氏人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,木讷地继续领着食物。
这种事情太过平常,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,他们早就麻木了。
那亲人捏紧拳头,盯着正在擦拭刀上血迹的匈奴人。
忽地,只觉得有人拉着自己的手,他回过头来,却见索瀚望着他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