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子嗣,他也知晓,这么久没有书信,想必亲人已是急坏了。
只是,自己的大父乃是当今始皇,在群臣面前保持威严,这才只是责骂了几句。
果然,待到大父坐下后,便责怪道:“这西域之行,这么快活?一封书信都没有,可知你母亲和大母,每日思念的紧?”
子婴一愣,没想到大父竟然拿出自己的母亲和大母来说事,可看您的表情,好像您也是思念的紧吧。
可大父都这般说了,子婴自然不能驳了他的面子。
只得解释道:“孩儿知罪了,这就去给母亲和大母请罪。”
说完,子婴便立刻转身,朝外走去。
“滚回来!”见子婴竟然直接要走,嬴政忍不住喝骂一声,“你小子,成心气你大父是吧?”
子婴停住脚步,挤出了个笑容,讪讪道:“大父,子婴哪有这等心思。”
见孙子还是这般调皮,嬴政也颇为无奈,不过,细想一下,行军打仗颇为艰苦,又是急行数千里。
这军马调度,粮草筹备,本就极耗心力。
想到这里,嬴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,拍了拍身旁的椅子道:“过来!”
闻言,子婴立马屁颠屁颠地凑上前,挨着大父的身旁坐了下去。
这张椅子,承载了爷孙俩不少的记忆。
子婴坐下后感叹道:“大父,您这椅子真是宽敞,我还以为自己长大了,没想到竟然依旧合适。”
“大父才让人换了新的。”
子婴哑然,当下感动道:“子婴知道错了,下次定会提前写信。”
“你那点心思,朕岂会不知?”嬴政摸了摸子婴的头,叹道:“只是,你身在帝王家,有些事,虽不喜欢,可还是得做。”
子婴知道,大父说的,是自己提前归城,不想理会那些大臣的女眷而已。
而大父的意思,便是身为帝王之家,联姻是必要的手段,以此来稳固君臣和地方之间的关系。
“大父,此事待到孩儿打下孔雀国再提吧?”子婴可不想这么早成亲。
嬴政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,反问道:“你此去,可有孔雀国的消息?”
闻言,子婴坐直了身子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