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得沐浴一次,食残之类亦要分开。一旦有头疼发热者,需立刻单独隔离。”
“公子,拿烈酒消毒,是不是太浪费了?”王贲开口道,“现有的存量,多是用来医治伤员,若是喷洒营地,恐怕不够?”
“舅父,这时候还藏着掖着干什么,有话直说,若是这般施行,烈酒够用多久?”
“只够两日。”王贲实话实说。
“够了!烈酒需要兑水使用,加上两成水进行喷洒即可。
那消毒便只用于公共区域,如粪坑,沐浴的地方,锅灶做饭处……”
子婴一一细数,韩信心中默默记着。
薯干酿造的蒸馏酒度数颇高,完全就是高纯度酒精,兑上一定比例的水,依旧可以杀毒。
这沿岸便是印度河,水是不缺的。
“公子,那这营帐可不够啊。”王崇文插嘴道。
大军行进,那都是大通铺,几十万睡一个营帐,若是按照公子这等分法,完全不够啊。
瞪了王崇文一眼,子婴继续说道:“不用营帐了,通风不好,就地睡觉便可,现在温度适宜不怕风寒。”
说完,子婴望着对岸顿了顿,良久后叹息道:“这一次能否渡过这危机,便要看你了韩信,一旦有症状之人,定要坚决隔离。”
“那项将军怎么办?”
闻言,子婴沉默了,半晌之后才回道:“不管是谁,哪怕是我,若是有佯定要隔离。舅父,立刻着快骑前往尉犁,让大父调运烈酒来波斯,越多越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