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的声音,从她口中发出。
“松,松开我……我……我会说的。”
老杰森面色一喜,他根本不担心观月能从这里逃走,且不说自己和安德鲁就在旁边,木屋外面至少有几十人持枪把守,连只老鼠都逃不掉。
他动作轻缓地将毯子披在观月身上,然后亲自走到后面,将绳结快速打开。
一旁的安德鲁本想阻止,但是看到观月几乎连坐都坐不住的样子,斜着嘴角发出一声哼笑,便任由老杰森折腾。
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是,就在观月双臂上的绳子滑落的瞬间,她那已经苍白到几乎不过血的右手,默默按在了戴在左手的手表上面。
做完这微不可察的动作,她好像突然松了口气,整个人向一旁瘫软倒了下去。
老杰森一把将其扶住,几乎贴在她的耳旁,声音低沉如咒语一般。
“那么现在,可以告诉我,你和那个陈瀚,究竟是什么关系了吧?”
“呵……呵呵呵……”一阵虚弱的冷笑,从观月口中发出,听上去如此凄凉,却带着一丝嘲讽。
“你……去死……吧。”断断续续地咒骂,让老杰森原本淡漠的神情,骤然一紧。
啪的一声脆响,在木屋内回荡。
老杰森一巴掌抽在观月脸上,继而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向后扯动。
根本没有再犹豫半秒,单指弹掉那个诡异水晶瓶的木塞,直接灌进了观月口中。
“呜……呜!”观月本能地感到一阵寒意,用出最后的力气挣扎,却也无济于事了。
老杰森见她全部吞下,冷笑一声,这才将其松开。
随着药水入喉,观月立刻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胃部扩散至全身。
她的身体仿佛变得很轻,眼前开始出现一片五彩斑斓,伴随着周围的景象都开始扭曲模糊起来。
一道天籁般的声音,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:“告诉我,你究竟是什么人,和陈瀚是什么关系?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陈瀚正在朝着安第斯山脉最高峰的一处山口冲击。
虽然太阳已经升起,但是高山上的寒风愈发刺骨。
此时的海拔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