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屋的老旧木门半掩,透出一股岁月的沧桑感。

    “阿妈,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陌守诚推开木门,率先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陈瀚却停在屋外,没有擅自紧随进屋,但推开门的刹那,房内的布置已经被他收入眼底。

    简陋的几件家具,造型却是既实用又别致,只是用得太久已经看不出木质本身的颜色。

    角落里摆放着一些箩筐和草药,院落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。

    旁边石屋顶部的烟囱有青烟升腾,应该是有人在熬药。

    没等陈瀚多想,一位质朴妇人从煮药的侧屋走出,见到陈瀚等人显然一愣。

    她的面容有些明显的憔悴,但眼神和男孩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干净清澈。

    见到陌守诚此刻从正屋跑出来,妇人诧异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守诚,这些人是?”她轻声说道,气息有些无力。

    “阿妈,这位叔说要见你。”陌守诚回答道。

    陈瀚微微颔首,尽量温和地开口,“冒昧登门,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有些问题,希望能够帮我解惑。”

    “听守诚说,他脖子上的玉牌,是他父亲留给他的?”

    陈瀚心里有些迫切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    说着,他指了指身旁的大男孩。

    妇人一看到玉牌,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,朝着陌守诚招了招手,继而紧张地将男孩揽在身前。

    再度看向陈瀚和老六时,她的眼神中明显多了一丝忌惮和猜疑。

    陈瀚面无表情,只是缓步上前,手中不知何时,多出了一根细长的金针。

    “叔,你干嘛!”小守诚大喊一声,张开稚嫩双臂,就挡在了妇人身前。

    妇人眼神中也是露出惊惧的神色,就要开口求救。

    然而她只感觉一阵风从自己面前吹过,然后陈瀚便已经转身退后。

    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活动一下吧,你现在应该不会再有憋闷气喘的感觉了,你熬煮的那些草药,对你的症状根本没有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这一刻,在场的人,除了老六之外,全都瞠目结舌,呆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