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好事做得太明显,我不信你没点儿别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活化石脸色一僵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野小子啊野小子,我常常和人夸你智慧过人,看来我还是太过保守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粘上毛比猴都精!”

    隔空用手指点了点陈瀚,老人摇头苦笑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都怀疑,你小子故意留下东皇钟碎片,就是等着我上门呢吧。”

    陈瀚模棱两可地努了努嘴,“修复可以,有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说。”孔儒没好气地垂下眼皮。

    “我要在长兴岛和横沙岛之间,修一座桥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?”老人刚刚垂下的眼皮,猛地又抬了起来。

    陈瀚想了想,点头道,“把这个规划的审批手续给我就行,这座桥的修建,也包含在这次工程之中。”

    他的意思很明显,官方施工队既然接手,那就把建桥的事一起干了。

    孔儒甚至没有任何犹豫,“好,一言为定,我亲自找领导汇报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你小子别想国家给你包工包料,一切的建材还是要你自己搞定。”

    陈瀚大有深意地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老一少没有在海边驻足太久,孔儒便被接上车,离开了横沙岛。

    钱家那伙人在葬礼开始的时候,就已经悄无声息地退走了。

    此刻的东岸,只剩下陈瀚和他身边的众人。

    看着拉载孔儒的车尾缓缓消失在视线中,众人长长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在如此多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面前,他们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,即便是顾宓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