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岁的孩子则能领到两个窝窝头;十二岁以上,妇女是三个窝窝头,男人是四个窝窝头。
冯青青兄妹三人的馒头碎计划早就结束了。
无聊的三兄妹又开始了加入挖野菜的阵营中。
拴柱要交一筐野菜,多余的也可以背回家,让冯母处理晾晒。这样一来,家里的食物储备也增加了不少,可以缓解一些压力。
小孩子有了任务,而大人们则更加辛苦,他们不仅要在地里除草,还要将人能吃和牲畜能吃的野菜背到食堂里去。
整个村子的人好像更加忙碌起来,每个人都在连轴转,没有一刻停歇。
这天冯青青三兄妹交了一筐也菜后,远远地就看到家里大门开着。国良一边朝家里跑,一边喊着,“娘。”
等拴柱护着冯青青到家的时候。就看到冯父光着膀子坐在院子里,冯母正在给他上红药水。
国良在旁边站着一脸的心疼,嘴里还不停地问,“爹,疼不?”
拴柱拉着冯青青也跑到冯父身边,和国良排排站。冯父看到一脸担心的三人笑了笑说道,“没事,爹不疼。”说完还准备用手去摸摸的小女儿的头。
“啪!”胳膊被冯母拍了一下,“动什么动,没看正给你上药么?”
“嘶~”冯父倒吸一口凉气,看着冯母说道:“轻点儿啊,疼死我了。”
冯母,“你不是说不疼么?”
冯父呲了呲牙,原本还一脸严肃的三兄妹见状,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。
冯父看着孩子们脸上的笑容,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。他觉得小孩子就应该每天都开开心心、无忧无虑的。
这时,冯母已经帮冯父抹好了红药水,并关心地询问:“你们下午还要去浇水吗?”
冯父:“还得浇,这几天正是玉米灌浆期,得赶紧把地浇透了,这次应该就能坚持到收成的时候了。”
冯母叹了口气,心疼地说道:“你这肩膀前段时间磨破的茧子好不容易长好了,现在又被磨破了。这新伤加旧伤的,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呢?”
冯父笑着安慰:“别担心,等茧子再厚一些,我就感觉不到疼了。而且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!”
冯母沉思片刻:“我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