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价格自然也就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是吗?”

    梁辰冷笑一声,“彭会长,你当本驸马是三岁小孩吗?这北方大旱的消息,早就传遍了京城,可这粮价却是在短短几天之内,翻了一倍不止,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,谁会相信?”

    彭宇严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一颗颗晶莹的汗珠,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般。

    在他的额头上滚动,闪烁着不安的光芒。

    他擦了擦汗,强装镇定道:“驸马爷,老夫真的与此事无关啊!”

    “无关?彭会长,你府上的粮仓里,囤积了多少粮食,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
    梁辰语气加重,眼神如刀锋般锐利,“我劝你最好说实话,否则,别怪本驸马不客气!”

    彭宇严擦汗的动作更频繁了,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,在肥胖的脸上画出一道道油亮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驸马爷明鉴啊!这粮价上涨,确实与老夫无关!老夫也是受害者啊!”

    他哭丧着脸,肥肉乱颤,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肥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