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空和秦砚说了这事儿,易辞也在,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,来了一句,“这事儿,我忘了和你说!
许灿烂和熊崎一起给李国柱下药了!具体什么药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李国柱一开始就是上吐下泻,头晕乏力。
他都没去厂子里上班了,都是许灿烂在顶替他去。”
许微兰疑惑的问,“那最近许灿烂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?比如买了什么东西,买得比较多。”
“我想想啊!”
易辞仔细的思索了半天,才想起来, “铅笔!她买了很多的铅笔,你说奇怪不奇怪!
她家又没孩子用铅笔,她买铅笔做什么?这玩意儿还能当毒用?”
许微兰眼睛睁大,“真能!”
秦砚也是满目的震惊,“怎么搞的?”
“铅粉中毒。”
“你说那铅笔芯?”
“对!”
“天天天!最毒妇人心啊!”易辞忍不住嘀咕起来。
许微兰想到什么,转身去了屋里,写了一个号码给易辞,“你找人给李国柱妈打电话,和她说她儿子病了,让她来照顾儿子!”
易辞瞬间明白,“哈哈!这下有好戏看了!”
李婆子上来了,许灿烂还怎么给李国柱下毒?
真是期待!
易辞转天就把这事儿给办了。
李婆子接了电话,匆匆忙忙的就回屋收拾东西,然后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城里。
这个地址,也是易辞的人告诉李婆子的。
夜里许灿烂下班回来,就看到了家里的不速之客。
她进门。
李婆子就一巴掌挥了过去,“你个贱皮子!我儿子病成这样,你居然说都不和我说一声!
你是想等我儿子死了,好勾搭男人是不是?”
李婆子本来没有这么气的。
多亏了一些邻居。
许灿烂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。
很多年纪大的婶子就看不下去,觉得她是不正经的女人,经常私底下蛐蛐。
这一看许灿烂的婆婆来了,她不得绘声绘色,甚至夸张的说给她听。
所以李婆子就听了一肚子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