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声。
杨诚等人担心之余,不由纷纷抬头看向上方。
虽然无法看清迷雾和黑幕之下的争斗细节,但半空时不时扭曲的空洞已经足以证明双方诅咒的可怕。
可看着太平古城内完全没有行动的傩戏诡异们,众人的脸上又泛起一抹疑色。
在场的人基本都知道,宁丰自身的诅咒能力并不具备太大的杀伤性,绝大部分的攻击都是依靠具备自身智慧的契约诡异。
如今,契约诡异们却依旧站在篝火高台上,丝毫没有动手和帮忙的意思。
难道……他们就对宁丰如此自信?
如此诡异的情况,也让塞恩也终于收起了轻视之色,眼神逐渐泛起一阵疑惑:“怪事,这个宁丰真的如此……”
话音未落,塞恩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,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。在感知到背后传来一阵烧灼疼痛的刹那,他脸色阴寒地转过身去。
眼前,是一股炽热耀眼到如烈阳般的诅咒。
从这团火球内疾驰而来的宁丰,高高举起了火铃鼓,如重锤般朝着塞恩的脑袋沉沉砸下。
在看到对方那张略带戏谑的笑脸时,塞恩在一瞬愕然之后,立刻取出了自己的渴血祭器。那是一柄足足接近两米长度的大型剪刀。
银光闪闪的剪刀给人一种极致的冰冷,尤其是交叠之处那隐隐如锯齿般的刀刃上,更是隐隐泛着一抹因常年杀人见血干涸后留下的血光。
“砰!”
火铃鼓和剪刀碰撞的顷刻,作为渴血祭器的两把道具也各自释放出极致的力量。
剪刀张开的刀刃开始滴血,那弥漫着血光的锯齿刀刃处,更是倒映出一张张凄厉的女人面孔。她们的身体和五官都被切割的破破烂烂,就像是抽出了棉絮只余破布的布娃娃似的。
这股凄厉和怨恨增幅着剪刀的锋利。
那些刀刃中的女人投影,更是在此起彼伏的骨碎声中伸出自己扭曲、断裂的双臂,流血的五官露出痴迷于杀戮的表情,似乎要将火铃鼓拽入剪刀内部一般。
反观布福兴灾的火铃鼓,鼓面上的凶兽面孔不断变化、凸起,一只只代表古老傩戏传承的凶兽仿佛要从鼓面当中跳出,张牙舞爪的模样丝毫不惧那些凄厉而死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