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伤势。
【警告,当前生命值15】
【警告,当前生命值20】
【警告,当前生命值18……】
由碎身剪刺入体内的诡蒸汽,依旧腐蚀着溃烂的血肉。
逐渐复苏的诡异,也开始在教父的体内作祟。
失去了诡风衣的平衡,他那魁梧的身体不断肿起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肉瘤,如同气球般膨胀到极限后炸开,流下一地脓血。
但就差最后几步。
就差最后一点,大家的努力就没白费。
只是……为何这最后几步,有着不对劲的感觉?
教父本能地抬起手,却忽闻一声轻笑。
是个女人的笑声,而且声音很熟悉。
是周桂秋。
教父瞳孔一缩,猛地抬起头来,扑鼻而来的桂花酒的香味,让他为之色变。
调查局之战,他算是见识过周桂秋的本事了,正面对敌的能力也许欠佳,但绝对是玩心理战的好手。
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。
“教父!”
森冷的肃杀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。
教父眨了眨眼,眼前那种微妙的不和谐感瞬间消失。
等那种“不和谐”褪去,露出了所处之地的本来面目时,教父的心也沉到了谷底。
眼前不是中度污染区的交界地。
自己怎么跑回来了?
是周桂秋做的。
可是,她为什么要帮塞恩?
教父咬了咬牙,眼见撤退无门,血肉大剑和染血熔炉已经不受控制,索性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把大剑状的诡异道具。
“呵呵……”塞恩笑声阴冷,身上那复古的罗马长袍已经血迹斑斑,被他扛起的碎身剪还在自刀刃处滴落浓稠的血液。
眼见教父孤身一人,塞恩眼中难言戏谑:“可怜啊,看似忠心耿耿的监狱长,就这么离你而去,放任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死?”
此言一落,教父瞳孔一缩。
他没有追上付桑离?
这么说,刚才追上自己的不是塞恩。
但是那种真实感……
是周桂秋?
不对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