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结实的细木棍自手中抬起,穿过两扇门之间的缝隙,轻轻往上一挑,只听啪嗒一声,粗壮的门栓往一旁歪去。
有些沉重木门闪开一条缝隙,江暮随手将木棍扔在门外。
轻轻一推,咯吱几声,房门大开,江暮闲庭信步的走了进去。
漆黑的房间,在煤油灯微弱光芒的照耀下,变得昏暗,却能看清周围景象。
江建设和江王氏睡正熟,嘴巴微张,发出嗬嗬嗬的声响,显示着两人此刻正处于深度睡眠中。
江暮慢条斯理的把煤油灯放在离床铺有一米左右的桌面上。
目光望向靠在墙边摆放的的大红色衣柜,迈步走了过去,伸手打开柜门,自上而下的巡视。
猝不及防间,衣柜最下层,一个绣着精致花纹的牛皮行李箱映入眼帘。
在往旁,一件件鲜亮漂亮的连衣裙,梳妆首饰盒,小皮鞋,以及各种叠放整齐的四件套,白嚷嚷的被子心……
江暮瞳孔猛地一震,阵阵寒意自眼眶中迸发而出。
逐渐蔓延至全身,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。
气得浑身发抖,双拳紧握,看向江建设的眼神里,满是滔天的恨意。
他就说妈妈的陪嫁,怎么会那么巧的被贼人偷了个干净。
一点念想不给留,原来这贼人,是家贼!
江暮将拳头捏的咯吱吱响,好半天逐渐松展开来。
弯腰一手拎起行李箱,一手抱着属于妈妈的首饰梳妆盒,回到自己房间。
一连来回好几次,才将所有东西都挪到自己房间。
顺带把江建设这么些年存的私房钱翻出来,连带着房间里其他值钱的物件,全部一扫而空。
江宁,江野,以及江李氏和江秋草的房间,也全部光临了个便。
江暮离开时,几间屋里看着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,实则那些被主人处心积虑藏起来的好东西。
此刻正乖乖的躺着江暮的房间里。
几小捆颜色暗沉,掉色花纹的布料,丝丝缕缕的不成块。
两个素银镯子,弯曲得不成样,上面坑洼不平,一看就是有一定的时间阅历。
一对款式老旧的金耳环,更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