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生不出下一辈的小狗。”
此话一出,钱老太太听出门外正是和她斗了大半辈子的是对头,叶老太太的声音。
瞬间精神一振,气得两眼冒烟,险些将一口布满黄色的老牙咬碎。
叶香芝那个老货又在抽什么风?竟敢堵着他家门口骂她。
她绝对饶不了她。
身上有伤咋了,她有身强体壮的闺女。
叶香芝那个老虔婆的儿子,整天醉哄哄的,连个女的都打不过,她才不怕呢。
钱老太太咬紧后槽牙,忍着肌肉拉伤,骨头摩擦痛楚,硬生生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拿上床头的拐杖,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门。
“我呸呸呸,叶香芝你在说什么屁话呢?
你敢诅咒我老钱家绝后?
你的心肠咋就这么歹毒呢?
你个毒妇,怪不得你男人早死,儿媳妇跟着别的男人跑了,儿子要死不活的熬日子。
这就是你个毒妇嘴贱的报应。
我告诉你家绝后,我家都不可能绝后。
老娘我有两个儿子,你呢?一个要死不活的废物儿子?
还有一个邋邋遢遢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的孙子?
你在这狗叫什么呢?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,别在老娘面前碍眼,看见你就烦,呸…”
钱老太太身体靠着门框,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不停,字字都带着充满恶意的诅咒谩骂。
说出的每一句话,就如一把带着荆棘的钢刀一般,狠狠的往叶老太太的伤口处猛扎。
刺得叶老太太胸口猛然抽痛不已,双眼燃起熊熊烈火,向着钱老太太的方向喷射若是能化为实质,足矣把人燃烧殆尽的火光。
自从她老头子出事儿,媳妇跑了,儿子不争气的混日子之后。
她的大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,看的比什么都重要。
钱秀荣竟然敢诅咒她大孙子早死?简直是不可饶恕。
叶老太太双手叉腰,向钱老太太的身上淬了一口粘稠黄痰。
“我呸,我呸我呸呸呸,我大孙子身体康健,聪明伶俐,乖巧懂事,注定是长命百岁的福气人。
不像你个脚下生脓,头顶烂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