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,皇伯明君正道,仁君爱民,怎会任由你们刻意侮辱我朝子民。
来人,把这些自作主张的狗东西,拉下去重责二十。”
“是。”
汪生财一听要打板子,背脊一凉,连连求饶。
“郡主饶命,属下知错了!”
然而为时已晚,郡主亲兵压着刚刚色欲熏心,此刻面色发白的官兵们,狠狠地打了板子。
在一片凄厉哀嚎声中,平阳郡主面色凝重地望了一眼苏绾月母女。
“都察院主使以下犯上,冒犯圣威,责抄家流放三千里,即刻启程!”
“民妇谢主隆恩。”
“老师,保重!”
“郡主慎言,民妇戴罪之身,怎能担得起平阳郡主这一声老师。”赵新兰以头触地,尽显卑贱,不愿因自家罪则,牵连到郡主贵体。
平阳郡主眉间动容,斩钉截铁道:“平阳小时落难,幸得老师出手帮衬,担了平阳教养之责,不管老师是何等身份?老师一直都是平阳的老师。”
赵新兰久久不语,苏绾月见状,膝行一步。
“郡主大恩,恭送郡主。”
平阳郡主望着跪在地上的母女,心中不是滋味,转身离开了。
待平阳郡主走远后,其余官兵们立刻给母女俩套上了手铐脚链。
押解这二人往西城门口而去。
府内下人皆是活契,自回自家,家财宅院充入国库。
路上,苏绾月转了转手腕,铁链哗啦拉响个不停。
这玩意还挺重,带了一小会儿手腕处的皮肤就红了一大片。
脚腕处更是火辣辣的疼。
赵夫人注意到苏绾月不舒服,低声宽慰道:
“绾月,坚持坚持,出了京城,脚链便能取下了。”
“我无事,娘亲不必担心,爹爹也定会平安的。”
“嗯。”
母女二人并排行走,相互低声宽慰。
穿过三条闹街,来到城门口,见到了后背血淋淋的苏衡,以及镇国将军楚行之。
赵夫人见此心脏揪疼,眼眶逐渐湿润,苏绾月的心里也不好受。
“衡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