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去使使,大人当时不在,驿站那边又为难我们,下官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不过借用几个流犯而已,就应了这个事。”
熊九山回来后,倒是知道这事,流犯平安回来,他也就没多问,现在成烨说了这事细节处,他才知道,原来这事还跟那位驿丞口中姓崔的员外有关。
熊九山蹙眉道:“这位崔员外到底什么背景?”
成烨说:“商队的闵管事打听来的消息,说是崔员外家的儿媳妇被盘龙岭的山匪抢去做了压寨夫人,还有邻村不少人家的姑娘小媳妇,崔员外的小孙子也被绑了去。”
“听说京里也快来人了,但是迟迟没有动静。”
熊九山听完,琢磨了少许,道:“这些传言未必是真的。”
成烨点头,“我也这么觉得,所以来回大人,流犯里也有不少女犯,如果过盘龙岭时不小心跟他们匪窝撞上,恐有大麻烦。大人不如去用指挥使王大人的名头,去拜会一下庆州指挥使大人?”
熊九山抬眼看了他,目光深邃。
成烨抿了下唇角,道:“下官只是随口一说,大人若觉得不妥,咱们另想他法。”
熊九山没说什么,淡淡道:“你先去忙吧。”
“是。”见熊九山确实没有什么其它安排,成烨转身去巡查队伍行进之事。
熊九山站在原地沉思,长长的流放队伍从他面前走过,谢豫川和张达义并肩前行,远远地,从后面就看见熊九山站在一坡上环胸抱剑眉头紧锁,也不知想什么呢。
等到谢家人的队伍走到熊九山附近时,谢豫川忍不住近距离盯了一会熊九山。
“熊解差今天有些奇怪。”
谢豫川望着坡上,张达义在身侧说道。
谢豫川收回视线继续随着人流向前走,锁链提在手上,脚下步履稳重。
身上的伤几乎已经好差不多了,特别是从西山的密道里出来后,他似乎感觉体内的积伤也在快速的恢复。
谢豫川猜,是不是昨日进山之事,家神显灵带给熊九山的刺激太大了?
回来后,熊九山是押送官差,他是流犯罪臣,两人之间也没有交谈的必要。
昨日一宿未睡,只在凌晨时浅眯了不到半个时辰,半梦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