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杰时常规劝兄弟鹤之,身为读书人,注意修口业。
一天夜里吃完花酒,浑浑噩噩在街头游荡,顺手牵羊摸了一位官人,第二天醒来,差点小命儿吊死在大牢里。
张达义抱着从未见过的瓜果,整个人都懵了。
自此,缺了几根手指头,再也干不了看家行当。
范五说:“好兄弟不急,来日自有兄弟用武之地。”
丁寅不甘心,几次靠近谢家人,却发现谢家那帮护卫们,警觉的很,几次近不了身。
丁寅贼眉鼠眼地盯过来,鬼鬼祟祟的样子。
丁寅愤恨道:“早晚把他们的东西摸的一干二净!”
反倒是谢文杰看着范五那边,沉了沉心思,总觉得将来是个隐患。
铩羽而归后,在范五面前骂道:“都被主家连累流放了,狗屁不是了都,还给人家当孙子,我呸!”
谢家的一个护卫,察觉到后到谢武英少爷耳边提了一嘴。
谢武英正心情激动的盯着六哥。
因此,丁寅就很想帮范五去顺谢家的东西。
帮范五盯梢的人,名叫丁寅。打小没爹没娘,在花楼后院吃剩饭长大的,长到五六岁犯错挨了一顿狠打,气不过偷跑了,年幼时被拍花子拐去偷鸡摸狗,学了半吊子的本事,手艺不精湛,从东偷到西供不上自己一张嘴不说,还成天被人逮个现形,时常挨揍。那点子顺来的好处,不够他买药吃。
谢武英只一门心思带着护卫们把谢豫川和张先生护好。
娘了个爹的,手痒的老毛病又犯了,一不小心摸到范五的兜里,被范五掐着脖子差点喷血。
“六哥,放心,鹤之盯着呢。”谢武英自信道。
张达义疯了:!!!!!!!!!
谢豫川察觉身后动静,转头看向谢武英。
臭鱼烂虾凑一篓子,是谢武英对范五那一群人的评价。
大概是命不该绝,丁寅跟铁牛差不多,也是不知顶了谁的锅,后来被流放边疆。
谢武英浑不在意,“跟他们那帮烂人,我修什么口德,多骂一句攒一份功德!阿弥陀佛。”
谢豫川刚才说了一堆,他都没记住,他就记住了一句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