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隆庆帝因此得了一个硕大的“仁厚”名声,响彻大梁朝堂。
仁德之主,享万世昌隆。
谢童被发配的地方不远,干了几天活,就因为机灵嘴甜升“官”了。
谢豫川手底下的人,韩其光最喜欢谢童,也最烦他。
谢童与周传不同,谢童机灵,脑子活泛,周传忠义是忠义,但轴。
谢童就不会,跟成了精的万年鳖精似的,不到最后一刻,都不知道他小子心里准备了多少套坏水,韩其光就喜欢他这样的。
可偏偏这样的人才,阴差阳错的,就被谢豫川一个人收服了。
真的嫉妒的捶胸顿足。
有谢童在,那小子早晚能帮他主子,再拉起一队得用的人马。
他都这么看,韩其光不相信大内的人傻。
谢童是枚好棋,但现在不能动,只能韬光养晦,藏锋为上。
韩其光夜晚躺在床上,想谢豫川的话。
琢磨不透,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?
他就怕路上有人暗算他们谢家人,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一路“清障”清到丘陵关,方便他们同行。
好在,打探回来的消息,除了盘龙岭这一窝被人养大胃口的毛匪,前面的都没那么麻烦,等他把人拉够了,再攒点家伙,就是出了关,应该也不是问题。
但怎么听着,谢予珩的意思,有点其它意思呢?
韩其光躺在床上,双臂叠在脑后,翘着腿。
想不通。
总感觉谢豫川没跟他说心里话。
直觉告诉他,他的好兄弟谢豫川心里一定还有别的想法。
是什么想法呢?
难道……
灵光一闪。
他想起属下口中的那位谢家神明,难道是谢家的家神,给了谢予珩其它的指示?
想着想着,韩其光翻身坐起,从枕下拿出那袋子白盐。
“这么好的盐,谢豫川到底哪儿来的通路搞到手的?”
韩其光拎着小袋子,在空中轻轻摇了摇。
“这哪是盐啊,这不是白花花的金子吗?”
“谢予珩要是真能搞来这个,别说流放到寮州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