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婳打开手机,看见的就是谢豫川发来的这样一条信息,不由愣了一下。
心道,这伱得问你们谢家祖宗啊。
涂婳不知道的是,另一边的谢豫川还真的心有所想,行有所动,直接去另一个茅草屋中去拜见祖母谢老夫人了。
谢老夫人刚刚吃过,正坐着同儿媳周氏和张氏说话。
正聊到路上捡点什么东西,能攒下来留到应急,就见孙子谢豫川弯腰低头从门口处询问后进来。
“你来的正好,我和你母亲方才还说,一会让你二姐去喊你过来问点事情,你倒好,来的如此巧,快到祖母这里坐。”
谢老夫人招呼着谢豫川在身旁坐下。
母亲周氏在他对面打量儿子,“吃过了么?”
“还没,稍后回去吃。”谢豫川实话实说。
他方才一直在外面同家神说话,忘了吃饭一事,进了草屋里坐下,人一放松方才觉得腹中有些饥饿。
一张夹了肉酱榨菜的饼子,递到他眼前。
谢豫川看了眼,抬头看向二姐谢祯:“二姐,这些你们留着。”
“你们都把这些留给我们女的了,我们够,你尝一口,家神给的东西,好吃着呢。”谢祯眉眼带笑,精神格外好。
这几日,有谢豫川的话在前,谢家人私下里吃的都很好,就是为了增强体力,不管是男人们那边商量到时如何迎敌,女眷们这边,也在私下里互相研究着策应之法。
将门之家的女眷,也不全然是深居闺阁,毫无自保之力的,谢老夫人年轻时,也是能拎枪上阵杀敌的,只是后面国家安定后,谢家荣耀加身,累累军功造就护国公府的神威,天下承平久了,谢家也不拘着府中儿郎,与同为将门的人家婚配联姻。
到了这一代谢氏一族,反而只顾着府中子弟心意行事。
流放路上没什么新意,休息时,谢老夫人便给女眷们随便讲讲从前随老国公生活在边疆之事,许多事,不是因为流放了,可能大家一辈子也不会从谢老夫人口中听到。
从前公府宽广规矩大,如今遇了难,一家人的心,感觉比之前更加亲近和紧密。
谢豫川进来前,她们正听谢老夫人讲从前老国公年轻时的剿匪之事,匪祸之恶,最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