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还他妈敢对本少爷亮刀子?”
秦墨猛地一巴掌抽在陈万青的脸上,“除非勋贵犯下谋逆大罪,否则亮刀就是大罪,你哪儿来的胆子让你手下的人亮刀?
还有,你听说本少爷私自酿酒,便过来查抄,捕风捉影,你可有详实的证据?”
陈万青被打了一巴掌,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秦憨子,你敢殴打朝廷命官,哪怕你是秦国公世子,泾阳公主驸马,本官就算拼掉乌纱帽,也要去陛下那里告御壮!”
“啪!”
秦墨又是一巴掌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叫本少爷憨子?快说,到底是谁让你来的,否则老子抽死你!”
封建王朝虽然有着诸多不好,但是有一点,秦墨很喜欢,那就是统治阶级拥有绝对的权利!
“没有谁让本官来的,昨天有人秦氏海底捞喝了酒,国朝缺粮,陛下严令禁止酿酒,你身为皇亲国戚,不以身作则也就罢了。
居然还公开贩卖酒水,不尊陛下,不尊国法,简直猖狂至极!
有本事,你就把本官打死,你打啊,有本事你接着打!”
秦墨笑了,“我听过无理的要求,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,简直犯贱至极!”
说着,他左右开弓,抽的陈万青肿成了猪头。
然后一把将他丢在地上,甩了甩手,此时周围已经聚了不少围观人,他无奈的耸耸肩,“大家都听到了,是他让我打的,这种无理的要求,我不满足都不行!”
陈万青脸火辣辣的疼,他的自尊受到了践踏。
屈辱让他怒火滔天。
就在这个时候,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,“秦墨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!”
人群分开一条路,公孙冲,杜有为,候永三人拥着一个颇有威严的年轻人走了过来。
太子!
秦墨恍然,难怪能指使的动长安县县令。
长安县县令自古以来就是夹在中间的受气包。
在京城,一板砖下去都能砸倒一片勋贵。
他一个正六品的小官,谁都不敢得罪。
而且天子脚下,他连油水都不敢捞,又怎么敢跑过来跟自己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