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色更浓,“陈万青,朕问你,你要如实招来!”
“请陛下示下!”
“是谁给你搜查秦家的权力?”
陈万青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“陛下半年前颁布敬酒令,效果斐然,除了西域来的三勒浆,市场上只有少量的自酿果酒!
而果酒不在禁酒令之中。
秦墨公然开售的三碗不过岗,乃粮酒,众人皆知,知法犯法,藐视王法,微臣虽是知县,可心里装的却是陛下和天下,所以带人上门想要盘问清楚。
可秦墨不仅不配合,反而当街殴打微臣。”
他脸庞高高肿起,说话都有些含糊,实际上这是他来皇宫的路上打的。
“有数千人看见,陛下一问便知!”
“好,那朕问你,你有何权利羁押秦墨?”
李世隆声音渐冷。
“这”
陈万青紧张万分,知县羁押国公世子,泾阳公主驸马,这本就是僭越,以下犯上,乃大忌也!
李新咬牙,“父皇,秦墨不尊朝纲,藐视王法,是儿臣下旨让陈知县暂行收监,等候陛下发落。
而今秦墨对自己犯下的错供认不讳,理应将秦墨从知县大牢,移交至大理寺审讯!”
公孙冲也壮着胆子道:“陛下,秦墨嚣张至极,犯下诸多错误,若不严惩,不足以振朝纲!”
杜敬明拜倒:“请陛下明察!”
候羹年也有样学样,“请陛下明察!”
“好一个移交大理寺,好一个不严惩不足以振朝纲!”
李世隆从龙椅上起身,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,看的众人心惊肉跳。
“公孙无忌他们到了没有,死哪儿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