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,别开玩笑了,我怎么可能会跟秦墨一起做生意!”
“是吗?”
李智笑了笑,也没继续追问,这个秦憨子,可真能搞钱啊,要是他有一个人傻钱多的朋友,那还不爽死?
他想了想,决定想办法亲近秦墨。
另一边,鄂国公府。
程大宝和程小宝的哀嚎声响彻了公府。
“哎哟,爹啊,秦憨子乱花钱,你干嘛打我们啊?”
“爹,我们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,秦墨有钱,那也是您送去给他的,又不是我们送的!”
两兄弟委屈极了。
“你们是老子生的,老子想打就打!”
程三斧甩了甩鞭子,“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,看看人家秦憨子,十几万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,还是靠自己的本事赚得。
你们天天就知道在老子屁股后面伸手要钱,不长进的东西,气死老夫了!”
程三斧越说越来气。
“爹啊,那你也给我们钱,让我们去败家!”
“我抽死你们,我警告你,你们可千万不要学秦憨子,他卖下西山煤山,肯定亏大了!”
“那西山遍地是洞,又不能种菜,那点露天的煤矿早就开采的差不多了,除非继续沿着老坑洞挖,不过那不现实!”
程三斧说道:“你们两个要是敢这么败家,老子一定抽断你们的腿!”
“爹啊,我们就算想败家,那也要有钱才行!”程大宝委屈的不行,“还有,咱们家的白糖生意,壁炉生意可都是我们两兄弟弄回来的,现在每天都能赚几百两,您是不是该给我们两个涨点月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