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那还不过瘾,老子还要一拳把他打晕了,撒泡尿到他脸上!”
秦相如笑着点点头,候羹年脸色阴沉,依旧一言不发。
众人都在看戏,但是没人会指责秦相如和程三斧,甚至还有不少人附和了起来。
“窝屎才有意思,撒尿算什么!”
“哎,这种人一般都容易断子绝孙!”不少武将大笑起来。
候羹年脸色越发阴沉,那句断子绝孙,深深的刺激了他。
角落头里,柴绍也冷笑连连。
候羹年这个狗贼,他只恨当年没有手刃了他。
此时见他被人冷嘲热讽,心中说不出的痛快,再加上这些年,他一直在欺负打压柴国公府,恨不得也加入他们。
但,他不能!
柴绍的到来,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,他一直就是边缘人物。
来不来根本没人在意。
行了,这种人老夫一般是敬而远之的,大家都长点心,不说了,要开门了,大家站好!”秦相如笑了笑,旋即宫门打开,众官鱼跃而入!
大朝会,秦墨找了个靠近铁炉的柱子,然后熟练的取出一块布,垫在屁股下面,就着温暖的炉子,秦墨闭目休憩起来。
家国大事,他才懒得听呢。
李越看到这一幕,苦笑着摇摇头,憨子这毛病怕是改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