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对世家,也变得格外慎重,“陛下,不妨给秦墨一个观察期,如果观察期内,秦墨有所改变,那么婚事照常,如果秦墨依旧我行我素,在商讨退婚的事情,也无不可!”
觉察到李世隆眼底深处的寒意,他急中生智,连忙说了句折中的话。
李世隆脸色这才稍为好看一点!
梁征却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,“所谓驸马都尉,在以前是为天子驾车之人,需仪表堂堂,有威严,秦墨哪一条都不搭边。
且秦墨是有离魂症之人,除非根治离魂症,否则这憨傻的性子,是不可能改变的,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
为了大乾,为了嫡长公主也好,请陛下收回成命!
老夫不是公报私仇,我佩服秦墨的术算,也佩服秦墨醉酒后的才华,但是秦墨不适合当大乾嫡长公主驸马!”
候羹年也说道:“戴尚书,梁公,都是老成谋国之言,大乾乃天朝上国,若是让藩国知道,咱们大乾的嫡长公主驸马,是个憨子,他们会如何想?
日后藩国觐见,秦墨能拿得出手吗?
也许微臣说的太过了,但是秦墨真的不合适,就算那人没有太大的长出,最起码不能是个憨子!”
窦玄龄没有吭声,杜敬明也一样,眼观鼻,鼻观心。
但是他们背后还有一群文官,则是不住的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