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壁炉烧的正旺,热的让人想脱衣,可李玉澜的手,却冷得可怕。
嘴唇皲裂,没有血色!
“柴姐姐,是我,秦墨!”秦墨将她的手放在嘴边,不住的哈气,“我回来了,你摸摸我的脸!”
“秦朗恨我,怪我,早就嫌透了我,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了。”秦墨失踪,李玉澜的心就死了,活着也没甚趣味,没了秦墨,父皇肯定还要逼她嫁给其他人。
她心里住着一个人,如何容得下第二人?
这些天,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梦见秦墨,可每次都是梦到秦墨断手断脚的。
以至于,让她分不清楚现实和做梦。
秦墨心疼了,连忙将烧好的水,倒入杯中,吹的温热,在小心翼翼的上床,以身子为靠垫。
他曾抱过李玉澜,喜欢她绵软的身子,那丰腴,只一次便不能忘记。
而此刻,是硌瘦,是干瘦,是风吹便倒的虚弱。
“来,柴姐姐,喝水,先慢慢喝,一点点的!”
现在李玉澜都迷糊了,先让她喝点水,等她清醒一点再说。
李玉澜本来什么都不想吃,可是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,那声音怎么说,她就乖乖照做!
小半个时辰,秦墨喂她喝了三杯茶!
又用自己的体温,给她取暖,慢慢的,李玉澜的手脚才开始温热起来。
“柴姐姐,我没死,我回来了,这不是梦!”
说实话,秦墨心情复杂,他不理解,李玉澜为什么会心伤成这样。
是因为他?
他看着信,其中有一些信,沾着血,触目惊心。
这时候,李玉澜也稍稍清醒了一点,感受到秦墨的体温,抚摸到他的脸,他的声音。
早已经干涸的眼泪再次涌现,“你真的,回来了?”
“嗯,回来了,你为什么不好好吃饭,不好好睡觉?大过年的,你想让我给你上香是吗?”心疼之后,是气愤。
“我以为你死了,我心也跟着你去了,我还拜托大福,如果我死了,就把这些信塞进我的棺椁,然后在想办法,弄你的衣服,塞进我的棺椁。
你曾说,我们是雪人,等雪融化了,就不分彼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