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就是秦墨当了大总管,得顾着点,否则早他娘的开整了。
一个不入流的小吏,最高报价都喊到了八千两。
船舶司的审计,三万两一个。
鱼罐头厂,海盐厂,那就更贵了。
这是把他往死里坑。
“我们家可没有船队,少给我们下套!”张溪嘴硬道!
秦墨脸色一沉,猛地一拍桌子,“别给脸不要,把老子惹毛了,让你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。
真以为水师没了你就不能转了?
我还真就告诉你了,不日苏运就要到这边了,你要是再比比,我让你立马收拾东西滚回京城!
谁想在渤海这个地界,安安心心混下去,那就得听老子的。
赚你们该赚的钱,拿你们该拿的,拿过界,看在昔日的面子上,骂两句你们能听进去,那就还是同志。
骂了听不进去,老子整死他,说到做到!”
苏运也是水师好手,虽然没有张溪资历老,但是比他年轻,而且是李世隆的人,是秦墨写信给他,让他推荐来的。
张溪脸色顿时就变了,“你什么意思?分我权力?”
“老张啊老张,你他娘怎么就不开窍,水师这会儿两万人还够用吗?你看看码头停泊的船有多少,他们要出海捕鲲,还要贸易,必须要船队跟着!
你忙得过来吗?
别总想着自己那点权力,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!”
“行,算你恨秦墨!”张溪冷着脸离开营帐。
刘桂叫了几句,没叫住他,便返回营帐,秦墨脸色也特别难看,刘桂连忙安抚道:“景云,消气,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收这个钱,这要是传进陛下耳中,我们都要倒霉的。
你的心思我能理解的,我也知道,你有钱,不差这三瓜俩枣,可我们不收不行。
常言道,千里做官只为财,我们收了银子,落了把柄反而没什么。
不收银子,那就出事了,我这么说,你明白吗?”
秦墨顿时反应过来,“那也不是你们竞价的理由!”
“那是我们竞价的?那是他们自己定的,以讹传讹而已!”刘桂叹声道:“说句难听的,谁不知道捞干净的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