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我们两现在的地位,随便卡一卡都够我们吃很久了,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吗?
当然,你既然说了,那我肯定听你的,以后有什么事,我就把他们推到你身上,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坑你!”
“你尽管让他们来找我!”秦墨有的是办法,“不过老张太不像样子了,什么态度,说走就走!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?”秦墨不解。
“他跟苏运一直都不对付的,你把他叫过来,他能不生气吗?要是换做他人,他都不会这么生气!”
“靠,陛下推荐的,有本事让他找陛下去!”秦墨撇撇嘴。
刘桂也没久留,他相信秦墨不是蠢人,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都是老狐狸啊!”秦墨摇摇头,他这才明白,他们俩是故意将把柄送给秦墨。
正如刘桂说的,收银子没什么,不收银子,人家也不敢来,承了这份人情,可比给银子麻烦。
皇帝害怕你贪墨吗?
并不怕,他怕的是你大肆收买人心。
老赵为什么要杯酒释兵权,还不是怕手下人有样学样。
而李世隆把苏运叫来,也是为了平衡张溪,不得不说,这一招玩的真是六。
学到了。
想了想,他还是把这份名单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城。
一直到十月初,渤海天气转凉。
秦墨也收到了家里发来的信,不是一两封,而是一捆。
李玉澜几乎天天每天一封信,然后等到发出日,就有十几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