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今日若轻飘飘的放过废太子,他日子反父亲,弟反兄,便没完没了了,臣以为,当立法确认国本,让宵小之辈,无迹可寻。”余伯施不怎么爱管秦墨的事,但是废太子事情很大,不管是不行的。
公孙无忌也道:“刑国公说得对,余县公提议立法,才能从根本上杜绝谋逆之事,臣附议!”
立法,肯定是先嫡后长。
法一定,李智太子的位置就板上钉钉,就算李智不行,还有阿嗣。
公孙家再繁荣两三代,不是问题。
“臣附议!”杜敬明道:“分配岭南是最好的选择,不要再让他手沾权力,以免被宵小之辈利用,多生事端!”
发配岭南,一般来说都会死在路途上,要么就是猝死。
废太子也是太子,若有人拿李新做文章,肯定有大麻烦。
朝廷几乎一面倒。
李世隆也是倍感压力。
他看了一眼秦墨,这王八犊子居然抬头看向穹顶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。
当时他就生气了。
“这些日子,朕翻遍了史记,谋逆者不知凡凡,或杀,或流放,能震慑,却不能杜绝。
立法虽好,可继任者不堪大任如何?
若继任者痴傻呢?”
李世隆反问道:“傻子皇帝史记记载的便有四位,国家能让傻子来治理吗?”
“陛下,自古以来,都是先嫡后次嫡,次嫡再长也,您所言,终是少数!”刘法正道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切莫在为废太子开脱,天家无私事,岂可在这种大事上糊涂。”
这种原则性的事情,他们是不可能退让的。
“让朕好好想想!”李世隆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想法,虽有革新继承之法的想法,却担心适得其反。
先嫡后长,千百年来未曾改变,动也要找个可以完美替代的方案才行。
“陛下,当断不断,反受其害!”公孙无忌道:“此前定下的事情,景云三言两语便推翻,臣不解,更不明白景云的居心。
这是想让陛下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吗?
民意难违,众怒难犯,若是清楚的让世人明白朝廷的态度,世人又怎么更好的效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