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做什么都不能生气。”李越说道。
“没错,都督,今天生气就不美了!”徐缺也壮着胆子开起了秦墨的玩笑。
秦墨叹了口气,算了,反正大婚就一次,怎么高兴怎么闹吧。
“我先来说一下流程,一会儿先进宫请安,然后把三姐跟七妹接出来。
徐缺,你给秦墨牵马,到时候还要去柴国公府,把柴家三妹接出来。
秦了和秦空两人端灯笼引路”
父尚在,不可能跑去定远郡公府洞房的。
秦墨就跟玩偶一样,被这些嬷嬷折腾来折腾去。
而此时,钦天监里。
方莼抻着下巴,枯坐在庭院中,眼神呆滞的盯着一个方向放空。
前几天,秦墨叫人过来问师父有没有去疤痕的药,也没亲自过来,这让她特别失落。
这臭东西,心里压根就没她。
想想也是,她一个女冠,何以成家?
他们是师姐弟,她又是紫微门继承人,难道跑去给秦墨当妾吗?
可想起南番,渤海的种种,她都有一种被骗的感觉。
时而咬牙切齿,时而害羞脸红。
袁天罡看不下去了,“你今天不出去?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妙云成婚,你这个当师姐的不去看看?”袁天罡道。
方莼红着眼睛道:“师父,那臭东西结婚,我为什么要去看,给他送祝福吗?还是说,他洞房的时候,守在门外,听他洞房?”
“你在意他吗?”
“谁在意他了,我就是生气,谁让他不发请柬给我?”方莼意识到自己失态,连忙找借口。
“痴儿,咱们紫微门的人,可以为他人逆天改命,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,却无法更改自己的宿命。”
袁天罡轻抚着方莼的脑袋,“委屈你了!”
方莼再也绷不住,大哭不止,“师父,我心为什么会这么痛呀!”
“大抵是因为喜欢吧。”袁天罡道:“这世上最不可愚弄的,便是爱情!”
“我恨死他了,不来看我,不来接我,难道要让我自己过去吗?”方莼哭的特别伤心,“这劫,太难参了,徒儿参不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