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敢情好。
反正李越他们做的催妆诗,他是一首也看不上。
他在门口踱步,不做诗词,那就做个保证吧。
他站住脚步,“每到清晨,我会为她们描眉;每到饭时,我为她们庖厨;每近黄昏,我为她们披衣!”
秦墨的保证,没有轰轰烈烈,却细腻到了骨子里。
描眉,做饭,披衣,就说明了秦墨的心意。
可这些,还不够,秦墨还在继续说:“春夏秋冬,四季交替,双妻常伴,形影不离。
贫穷富贵,生老病死,亦不能将我们分离!
愿几十年后,我携二位老妻,一同下葬!”
“姐夫爱三姐和七妹,爱到了骨子里!”李丽珍痴痴的说着,心中岂止是羡慕。
李玉澜看了一眼李玉漱,牵住了她的手,“没有催妆诗,遗憾吗?”
“普天之下,又有哪个男人,能对女人说出这样的话?”李玉漱握住她的手,“诗做的再好,也不及他的喜欢!”
公孙皇后也满意的点点头,让堵着门的嬷嬷让开,“进来吧!”
秦墨看了看其他人,这就过了?
“推门啊,接新娘!”李越努了努嘴。
这皇家嫁女,就是素质!
秦墨心里暗暗点赞,推开门,就看到两个老婆一人拿着却扇,遮住脸。
也没盖盖头。
“母后,那小婿就把老婆接回去了!”
公孙皇后道:“接可以,但是得让你一个人接出去,还有,你得带着她们俩去给太上皇和陛下告别,全程不可让她们脚落地,你若做不到,那就做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