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墨翻了翻白眼。
“哎,那我走了!”
李越上了马车,这一次随行的还是柳如剑,“景云,来日再见!”
“保重!”秦墨拱拱手,目送李越离开。
路上,周明月不动声色的道:“郎君,虽然俊国公跟你是发小,可你到底是主上,他这般无礼,臣妾觉得有些目中无人了!”
“你不懂,他从小就这性格!”李越笑着道:“以前还更过分呢,我们俩天天打的浑身是伤!”
“话虽如此,可臣妾心里很不是滋味,君臣有别,他已不是当初那个憨子,郎君也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,无权无势的八皇子!”周明月一副为李越打抱不平的样子。
“你不懂我们的关系,更不懂我们的相处之道!”李越脸色忽的冷了下来,“本王微末之时,憨子不曾嫌弃,更是一步一步为本王弄出了这大好的局面。
否则,你以为本王能有今日的权力?
他是大乾最贵的国戚,跟本王最亲的两个姐姐都嫁给了他,论起来,我要叫他一句姐夫。
从法理上,阿嗣是嫡子,可母后依旧让阿嗣拜他为师。
他是皇子师,是大乾第一驸马,是皇爷爷最器重最宠爱的孙女婿,更是父皇母后最器重的女婿。
秦国公父子乃当朝国柱也,亦是本王未来的基石,日后再挑唆,你就给本王滚回去!”
周明月脸色煞白,连忙跪了下去,“郎君,妾身没有挑唆的意思,君为乾,妾为坤,郎君是妾身的天,妾身自然不希望有人敢不敬郎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