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孙绿帽,看过这么大的道理吗?”秦墨问道。
公孙冲吓得大哭,“秦墨,我招,我全都招,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,我戴罪立功,别杀我”
“我不听,你这个男人,嘴里没有一句实话!”秦墨起身,提着大榔头走了过去。
这场景,别说公孙冲了,李剑歌看了都发怵。
都督讲道理的样子,比发火还可怕!
秦墨把手中的榔头举起来,“你说这一下是砸你脑袋,还是砸你的手指呢?”
公孙冲吓得浑身发颤,“别砸,秦墨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候羹年还活着”
“砰!”
“啊!”
公孙冲左手食指瞬间就被砸的粉碎。
六扇门的人在外面听到这惨叫声,都缩了缩脖子。
“我招了,为什么还要砸我啊!”公孙冲哭着道。
“这秘密我早就知道了!”
“你,你胡说,这个秘密,你,你怎么可能知道!”
“哟,还跟我犟嘴,有骨气!”秦墨往把掌心吐了口唾沫,紧紧的攥住了榔头把柄,“我这个人,最喜欢硬骨头了!”
说着,他再次举起了大榔头。
“窦建明在岭南!”在大榔头即将落下的时候,公孙冲连忙说道。
“哦?窦老二在这里?他不在京城,怎么跑这来了?”
“他,他被候羹年叫来的,现在是白莲教的护法之一,我好多事情,都是他帮我打点的。
不仅如此,窦建明还纠集了很多家的庶子,那些人都在岭南活动。”
公孙冲哪里还敢隐瞒,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:“真的,秦墨,我没有骗你。
太子倒台之后,窦玄龄用自己的前途,保下了窦建明,你是知道的呀。
但是窦建明怀恨在心,被候羹年一蛊惑,就来到了岭南!”
“窦建明在哪儿?”
“之前在那马土司,现在不知道在哪儿!”公孙冲看着淌血的榔头,哀求道:“真的,秦墨,我没有骗你,该说的我都说了。
而且,窦建明跟候羹年人多势众,我知道的也不多!”
“那你有没有见过白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