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好说。
而且,他藏匿的那颗棋子,也可以动了。
只要兵围京都,他赢定了。
见李智还不说话,候羹年也是无语了。
这狗日的,说他聪明吧,的确很精。
可有些时候,太惜命,优柔寡断的。
就这样,也想成大事?
无奈之下,他继续道:“荆州大都督府驻军二万,秦相如必然不会从山南道走。
他会从河南道,包围我们,不给我们退路。
事实上,我们也没有退路可言。
朝廷有雷霆炮,有手雷,若打持久战,还不如现在就认输。
所以,我们直取荆州府,逼着崔柏霖去攻打河南道,转移秦相如他们的注意力。
白莲教现在有近百万之众,都是炮灰,我就不信,他们一次性杀的完这百万人。
而且,你别忘了,我们还有手雷,此前一直未用。
此时不用,更待何时?”
李智点点头,心里也有了决断,“那就跟崔柏霖摊牌,逼着他做选择!”
“仅仅是这样还不够,还要把裴维元拉下水,让裴维元一起钳制秦相如他们,不要给秦相如回防的机会。”
候羹年目光灼灼的道:“我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,半个月内,若是拿不下京城,就准备逃跑吧,你也别想着做皇帝了!”
李智心里有了决断,“崔柏霖我有把握,可裴维元不好说!”
“他没有退路的,你爹早就想动他们了,秦墨的印刷术,学堂,皇家图书馆,就像是几把软刀子同时切割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