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臣愿意说降众人,包括那些还没有投降的叛军!”
李越冷笑一声,上下嘴皮子一碰,留两滴眼泪,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。
但这个人,现在还不能杀,“别说本王不给你活命的机会,让他们全部下马,把衣服脱光了,趴在地上。
不要妄图耍阴谋诡计,本王知道,你们手上还有一些手雷,你带人吧那些手雷全都给本王搜出来。
否则,本王一个不留,轰死你们!”
“是,罪臣明白!”
李严安连忙将窦建明的头颅递了过去。
一个副将接过头颅,“殿下,确是窦建明那厮!”
李越怎么会不认识窦建明,可想起秦墨的嘱托,说道:“你们搞错了,此人不是窦建明!”
李严安猛地抬头,“殿下,这就是窦建明,罪臣”
他话还没说完,对上李越那双冰冷的眸子,连忙闭上了嘴。
他不解,但想来李越是认识窦建明的。
这可是前太子身边的属官,李越没道理不认识的。
那副将也是一脸懵,不过,他比较聪明,选择了闭嘴。
“窦建明早些时候就在家里病逝了,此人只是长得比较像。
就像那些余孽一样,借用本王四哥的名声作乱。
那么,这些人冒充京城良家子,也很正常。
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朝廷尽失人心的氛围罢了。
所以,万不可被这些人给迷惑了!”
说着,李越满脸厌恶的道:“将此人的脸给本王划烂来,冒充忠良之子,罪大恶极!”
“是,殿下!”
那副将也是人精,哪里不懂李越的意思,连忙掏出匕首,将‘窦建明’的脸划的稀烂。
见状,李越才点点头,“拿生石灰腌起来!”
“是,殿下!”副将连忙将脑袋拿走。
“李严安,你迷途知返,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,按照本王刚才说的做!”
“谢殿下!”
李严安明白了,李越是在保窦家。
若是就这么将窦建明的人头送回京城,窦家能活吗?
不说诛九族,夷三族是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