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们带去了文化,先进。
让他们认祖归宗之后,他们从心底认同他们是大乾人,不出五十年,也就没什么人会记得他们最初的样子!”
李源问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那就是大乾人的骄傲,嫁过来可以,但是嫁过去,必然会被瞧不起。
就算是今天,南北两地的隔阂也是存在的,你拿什么来消除?”
道理,李源都懂。
千百年来,莫不是如此。
但是这个过程,都是以百年为基础的。
“老爷子,现在南北世家还能蹦跶吗?”
秦墨笑着道:“以前世家和皇族共治天下,大半的士都是他们提供的。
皇族以宗亲,外戚制衡。
时间一久,不是宗亲危急皇权,就是外戚当道。
就跟我打架斗狠似的,谁强就打谁,谁嚣张就逮住一个人往死里揍,效果是好,但是万一他反扑呢?
冷不丁的被他咬一口,多亏啊。
我要是失手把他给打死了,打废了,以后就没人跟我打了。
现在不一样,现在全都打乱了。
士咱们自己培养,学说咱们自己编,还有谁掣肘呢?
新皇帝上任,从蒙学开始,就跟大家一起学习,然后起码要在民间历练十来年。
他们看过黎民百姓是什么样子的,也知道民间的生活是怎么样的,再蠢笨的人,都说不出何不食肉糜这样的话来!”
李源看着秦墨,突然就明白了,“爷懂了,继承法也好,学堂也好,土地改制也好,这其实都是有关联的,是一套完整的法案,缺一不可。
没有士族的掣肘,皇帝身边都是自己人,必然会骄纵,乃至刚愎自用,好大喜功。
时间一久,眼中就自然没有百姓了。”
说到这里,李源呼出一口烟气,继续道:“所以,皇子管理法案中,你才会提议废除国子监,让这些皇子,隐姓埋名,去外面读书,跟百姓的孩子打成一团。
他们知气节,懂农业,知道做人的道理,也明白什么叫格物致知。
学堂,也时常组织学生,去外面帮助鳏寡老人。
这样教出来的孩子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