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是不是要让北奴把南番给占了,我们再出兵?
那不是增加作战难度吗?”
李存功道:“南番现在跟我们关系匪浅,我们是宗主国,若是碰上问题不出兵,那什么时候出兵才合适?
难道你们都忘了那个五年计划了?
还想不想让南番归乾了?”
“归乾的办法有很多种,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!”诸葛遂哼了一声,出列道:“陛下,去年的国库是入不敷出的,虽说从南方收缴了很多粮食辎重,但全都投进去了,还倒贴了不少。
今年春播还没开始,国库都空了,现在距离夏收还有多久,你们心里没数吗?
南方诸地免税这么多年,仅靠北方,行吗?
臣天天守着可以跑耗子的国库,都急的要命,这些个莽夫,天天打打打,他们怎么不把家里的府库粮食掏出来打?”
尉迟信雄缩了缩头,“谁不知道你们户部有钱啊,不说赛马场,那些挂靠在户部的商会,一年都要缴纳十来万两银子的税收。
这还没算上税银呢,怎么,拿点银子出来,就要了你的老命了?”
“来,你拿把刀,把老夫砍了!”诸葛遂脾气刚硬,“说没有就没有,户部这些银子我都恨不得掰成十份来用,这些银子得备着,以备不时之需!
哪能说动就动?
倒是陛下的内帑里,银子都堆积如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