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,秦墨是驸马,但父与子都不至于此,可见秦墨的个人魅力和能耐。
他深受皇帝欣赏,甚至被皇帝引为知己。
所以,他跟皇帝是同一种人。
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心思。
臣也猜不透!”
大论东赞很少服谁,但提起秦墨,他不得不感慨一句。
若秦墨生在南番,十年之内,南番可以入主中原!
他甚至愿意摒弃所有的前嫌,让出大相之位。
李双安没想到,大论东赞给与秦墨如此之高的评价。
而大论东赞,也被秦墨给激起了好胜之心,“赞普,臣有一法,或许可以扳回颓势!”
“大相,你就别卖关子了!”李双安虽然崇拜秦墨,但此时,大论东赞才是他的支柱。
“废除奴隶,分发土地!”
李双安皱起眉头,“这可行吗?废除奴隶,那些贵族能同意?”
大论东赞道:“想要扭转颓势,跟这些人抗衡,就必须要改变。
南番之所以弱小,是因为制度不如大乾。
那我们就学习。大乾!
南番有多少奴隶?
废除之后,可都是有生战力,这些人必然会对赞普感恩戴德。”
李双安点点头,南番的制度,更像是大乾一千多年前战国时期的制度,说实话,的确落后。
特别是去了大乾后,那种差距,一下子就拉开了。
“也许,我们应该紧跟大乾的脚步!”李双安不动声色,一语双关的试探了一句。
大论东赞也没多想,赞同的点点头,“合该如此!”
这一夜,两人商议了许久。
第二天,逻些王宫内,连发几道旨意,全国范围内废除奴隶制度。
噶尔氏,支氏,娘氏,纷纷呼应。
一时间,逻些众人侧目。
被放出来的奴隶,掩面哭泣,无不对李双安感恩戴德。
辛饶法师收到消息,面色无喜无悲,“废除奴隶吗?那就把这些人纳入苯教吧,他们受到了太多的压迫和苦难,只有苯教才是他们唯一的归属!”
“辛饶佛祖在上,赞普下了命令,赋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