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姜还是老的辣。
只不过,此时,他面上不露分毫。
有些事情能说,有些事情,是半句口风都不能透露的。
当初老六当着他跟李新的面说这件事,何尝不是一种考验。
再说了,他说自己退休,难道就真的退休了?
就算是禅让还有三让三推呢。
事情真没到那一步,当个乐子听就行了。
“岳父大人的意思是,在那位出征之前,让那些人给义成公主造势,给那位一个台阶,让他顺水推舟的赦免炀帝?”
“没错。”
柴绍道:“这是最好的办法,也是最稳妥的办法,但是你记住了,你不要插手,千万不要搅的太深。
我知道你功劳很大,也在寻机犯错,可这种错误,你是半点都不能沾的,知道吗?”
“小婿明白!”秦墨点头,“可我去皇陵的事情,是瞒不住的。”
“你是在南番认识的义成公主,这也是事实,你劝义成公主弃暗投明,这同样是功劳。
你可以去找陛下,但是谈条件你是万万不能开口的,否则功就是过。
那些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。
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,就算做一千起,一万起,也不怕。
你看程黑子,犯浑一辈子,谁能拿他怎么样?
反倒是不犯错的柳成虎,谨小慎微。”
“小婿谨记岳父大人教诲!”常言道,听人劝,吃饱饭,秦墨一向很听长辈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