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国,有大乾的驻兵,还有大乾的新式武器,战力不容小觑的。”
他在营帐中走来走去,“你亲自带三万骑兵,前往契芯,拖住契芯部。
这一战首功,我新北奴必须拿下!”
阿史那土门连忙道:“是,微臣遵旨!”
等阿史那土门离开军帐后,秦黑掀开帐篷进来,“单于,您找我?”
“秦先生,快请坐。”军臣拉住秦黑的手,道:“你说让新北奴内附大乾,不会虢夺新北奴国号,可是真的?”
自从新北奴成了大乾附属国后,军臣无时无刻不处在被秦黑的恫吓下。
秦黑恫吓,也不是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。
而是潜移默化的在军臣的心里种下了大乾天威不可抗拒的种子。
这一次阿史那土门的话,直接把军臣心里的种子给催生了。
而且,去年新北奴去年派人去了新北奴朝贡,使者把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说给军臣听,跟秦黑说的,是半点不差。
甚至有些地方秦黑说的还低调了。
使者回来后,军臣足足两个晚上没怎么睡着。
秦黑拿南番来举例子,南番的人口比北奴还要多,现在怎样?
还不是被打的丢掉了大量的土地。
而且南番即将内附啊,一旦南番内附,大乾瞬间就多了几十万的可战之兵。
新的赞普,可是大乾皇帝的外甥。
军臣都麻了。
前两年,他还有点傲气。
现在是半点傲气都没了,有些时候一想到大乾,就觉得惴惴不安的,觉得心慌的紧。
秦黑见军臣皱着眉头,眼里满是慌张的样子,心下大定。
叔爷的主意真好,这军臣果然惶恐了。
上兵伐谋,乃攻心之术,不战而屈人之兵。
他连忙拍了拍军臣的手背,“单于莫慌,这件事听我细细与你分析。”
“好!”
军臣坐在了秦黑的对面,就听秦黑道:“此次我大乾发兵三十多万,算上盟友的兵力,是实打实的近五十万。
这还没有算上运送粮草的民夫,如果算上,那实打实就是六十万。
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