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能为单于诞下子嗣。”阏氏抱着冒顿单于,眼中满是可惜。
“你已经为我生了儿子,我有两个儿子,一个是新北奴的单于,一个是西北奴的单于。
我死便死了,最起码北奴的血脉还没有断绝。”冒顿道:“我老了,几近花甲,在草原上,很少有人能活到我这个年纪。
虽然我的两个儿子背叛了我,可这就是草原的法则,头狼终究会被新一代的狼王给替代。
然后被新狼王啃食,他的一切都会被新狼王给继承!”
面对伊稚斜和军臣的背叛,其实冒顿并不怎么伤心,这是常态,中原人所谓的父慈子孝,在草原上是维持不下去的。
“单于是草原的英雄和雄鹰,是北奴的中兴之主,岂能如此丧气?”阏氏说道:“贱妾相信单于一定会赶走大乾人,再次一统草原!”
“你倒是对我挺有信心!”冒顿笑了笑,心里特别的明白,他老了,爪牙已经退化了。
震慑不了狼群了,只是用残忍的手段逼着他们前进。
“那是自然,单于在贱妾心里,就是神!”阏氏看着冒顿,眼中依旧有少女般的崇拜。
冒顿眯着眼睛,很是享受阏氏的崇拜。
他这一次打退了大乾之后,就把北奴中庭让给伊稚斜了。
相比军臣的软弱,他更喜欢伊稚斜的狡诈和阴险。
这是一头合格狼王索要具备的品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