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里可是小海,是北奴真正意义上的大后方。
怎么突然会窜出敌人?
由不得冒顿多想,他急匆匆的冲进了龙庭里,将一旁的甲胄穿在了身上。
巨响也惊醒了阏氏。
她坐在床上,看着冒顿,“单于,怎么了?”
“敌袭,你快些穿起来。”冒顿背上箭袋,将宝刀斜挎在腰间。
敌袭的号角吹响,实际上,不用吹号角,这爆炸的响声,就足够惊醒他们了!
现在是寅时末,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。
不少人都一脸的迷茫,可本能还是驱使着他们穿戴甲胄。
秦墨不断的让他们调整方位,因为距离太远,第一轮好些炮弹都落空了。
“快,继续往前,工兵速度挖坑。”
秦墨大声吼道。
炮兵扛着滚烫的雷霆炮,飞快的向前跑去,以求火力做到全面的覆盖。
如果打在外面,炸的在响,也白搭。
众人都在争分夺秒。
秦墨心里很清楚,打完了这一战,北奴就彻底完了,至于西北奴,同事五万精锐,还是大乾的对手吗?
等死就行了。
秦墨有些焦急,手里拿着千里镜,焦急的走来走去。
此时,窦遗爱和柴荣已经冲到了军营的两边,截断了他们的退路。
雅尔金五万大军死的稀里糊涂。
冒顿选什么地方不好,偏偏又选在湖边。
找死!
窦遗爱抬枪朝着北奴的营地里就是一枪,“天亮了,都他娘的给老子瞄准一点,不要对着打,也不要对地!”
虽然窦遗爱很憨,但是上了战场,就是真正的拼命三郎,他所有的天赋,都点在了纳妾和打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