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我不在的时候,没天天喝酒吧?”
“朕坐镇甘州,哪能天天喝酒?”李世隆道:“倒是你,在草原很是快活嘛,陪着袁天罡的徒弟,又是举办道婚,又是在草原驰骋。
眼里也没有朕这个君父了。
大军也不管不顾了!”
秦墨连忙走到李世隆的身后,帮他捏背,“父皇,我师姐差点死在草原了,要不是我师姐替我挡了那一弓,我恐怕就回不来了。
我师傅除了我这个关门弟子,就我师姐了。
您说,我师姐死里逃生,半条命都没了,我能不把她娶回家吗?
我能让她冒着生命危险赶回来吗?
如果这么做,我秦墨还是男人吗?
这样的女婿,恐怕您听了都鄙夷吧?”
“臭小子,你还说教起朕来了!”李世隆哼了一声,“不过,你说的也有两分道理,那方莼也是有情有义,为了你也是出生入死,倒是令人敬佩。
只不过,行军有行军的规矩,你因儿女私情,枉顾将士安危,朕若罚你,你服不服?”
秦墨连忙跪在地上,“小婿服,父皇怎么罚小婿都没有怨言!”
李世隆点点头,“好,既然你认,那就跪直了,准备受罚!”
秦墨很清楚,跟方莼的事情瞒不住,他索性也没有瞒着,而是将发生的事情全部写了出来,包括奸一箭将冒顿给爆头的事情,他都写了出来。
可是对外,他是说冒顿重伤不治而亡。
他很清楚,李世隆要的是一个态度,会立功不怕,会惹麻烦,也不怕。
一个功劳大,又有二心的人,他才会忌惮。
“射杀冒顿的事情,朕就不跟你计较了,你至情至性,冒顿死了就死了。
朕虽说有点遗憾,没能看到冒顿跳舞,但是心愿也算了了。
你立了首功,可为了方莼枉顾将士的安危。
虽然做了万全的准备,可那里是敌军大后方,但凡有人突袭,都可能造成严重的伤亡。”
秦墨跪的笔直的。
认错要趁早,挨打要站稳。
李世隆看着秦墨,似乎在想该怎么处罚他,好一会儿,他才说:“将秦墨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