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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南番天气渐寒,路都不是那么好铺设的,真要通车,估计也要明年开春了。
还有啊,你知不知道修建去逻些的隶直道,花费是修建其他隶直道的三倍。
单单是奴隶,就投入了六十万人,前后砸下去近千万两银子了!”
“一千万两?”秦墨愣了愣,“又不是从京城到逻些,从剑南道至逻些,也不过两千多里,你把大乾一年的税收,全都砸进去了?
你这个败家子,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!”
秦墨都跳脚了,“水泥,都是自己生产的成本价,奴隶也不过吃饭,红薯土豆管饱,你怎么能用这么多银子?
京城修建铁轨也不过是三四千两一里,你整个隶直道,也这么贵?”
“那边很多地方都是冻土,为了化冻,用了很多办法,撒盐,烧火,用炸药开路,都试过了。
所以花费很大。
而且路很宽,比国内的隶直道还要宽一些。
六十万奴隶,天冷了,总要给他们添置衣服吧,不能让他们冻死。
这又是一大笔支出。”
李越掰着手指把支出一五一十的说给秦墨听,“国库也没什么银子,国舅把控的很紧。
我都是用我自己的银子来垫的,我王府的银库,都搬空了小半了都。”
说起这件事,李越就惆怅的很。
秦墨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父皇不知道你花银子的事情?